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来,为了表示“诚意”,他消去了血魔大法,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我一直都在跟你商量,是你非要动武的。”李海冬收起了铁管子,“这里有九九八十一道机关禁制,如果你觉得本领够强,可以来杀我,也可以逃走。”
血隐神君被李海冬的信口开河给唬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前车之鉴的血还没流干,他绝对不肯冒险。
“你们想怎么样?”他垂头丧气的道。
李海冬指指湖边的躺椅道:“那里比较舒服,不如去那聊,如何?”
血隐神君当然没有拒绝的资本,跟着李海冬来到湖边。
憨憨一头从湖里冒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嘴,对血隐神君虎视眈眈,蓬蓬也端着重机枪从房后冒出来。血隐神君看的心惊肉跳,浑身颤抖的按照李海冬的吩咐躺在躺椅上。
“怎么样,舒服吗?”李海冬和俞白眉一左一右把血隐神君夹在正中,也躺了下去。
血隐神君禁不住的发出一声**,太舒服了,这种软软的椅子,比稻草舒服太多了。狱界里物质缺乏到了极致,稻草都算是奢侈品。他为红袍老祖打了几千年的打手,才被赏赐几捆稻草。可是跟身体下面这柔软的椅子相比,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