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闻,可是这浓雾似乎凝固在房间中一般,丝毫没有散去的意思。
李海冬想进去帮忙,却怕被达尔马误伤,想要开口提醒他,又怕被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偷袭,他这一犹豫,就听达尔马闷哼一声:“娘的,布莱温的混账,终于让老子抓到了吧。”
一个声音惊讶的道:“你故意挨我这一刀?”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的脑袋,归老子了。”达尔马道。
就听“喀嚓”一声脆响,那布莱温族人的脖子大概被拧断了。尸体栽倒的闷声之后,是达尔马粗粗的喘息声。
李海冬冲进房中大叫道:“达尔马,我是李海冬,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达尔马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李海冬循声摸过去,半天才看到他。
达尔马坐在地上,小腹淌着血,他的身旁是具头被拧断的尸体。
“干得不错……”李海冬蹲下来,看了眼达尔马的伤口,神色黯淡下来。也只有达尔马这样强悍的躯体才能承受这样的伤害还能击杀敌人。那创口的位置和程度让李海冬明了达尔马的生命如同一只风中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其他人呢?”达尔马似乎对伤势满不在乎,问李海冬道。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