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他将目光投向了坐相郑文录,每当遇到困难时,他都会求助于郑文录,而郑文录也总是能够给他以最好的答案。
可是这次,郑文录却如同没有看到他的目光一般,依旧是沉默不语,石义有些着急,“郑丞相,可有良策?”在需要求助与别人的时候,石义从来都是能够放下自己的帝王架子。
“嗯?”郑文录似乎如梦方醒,抬眼看了看石义,仿佛才听到石义的话,他有些神秘的笑了笑,“王上,此事甚是诡异,臣看不透。”
“啊!”石义忍不住惊呼一声,郑文录说出这样的话,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次啊!
郑文录走出班列,缓缓踱了几步,“王上,臣以为,河东此地实乃一个不祥之地,这也是臣以前所没有料到的,这里也许会成为一个沼泽,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所以,臣暂时并无良策,请王上责罚。”
石义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罢了,难道孤的决定错了吗?河东,河东,嘿,当初张楚之就拒绝了孤的邀请,如今,河东又成为了孤称霸天下的阻碍,这河东,孤便奈何不得他吗?”其实当时石义出兵河东之时,便遭到了郑文录的反对,这也是他第一次没有听郑文录的意见,郑文录说他夜观天相,河东生出帝星,而且帝星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