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文录还坚持着不肯起来,可是石义手上是多大的力道,容不得他挣扎,将他扶了起来,郑文录垂首道,“王上虽不怪微臣,可是微臣却不能泰然处之,还是请王上降罪吧。”
杜绍权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这两人,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歪着头想了想,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跟这站着吧,于是他也不去看石义和郑文录,自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就差就地打坐了。
“唉,爱卿啊,”石义叹了一声,将郑文录扶着坐下,看着他道,“俗话说,瑕不掩瑜,爱卿这些年来为寡人,为大成鞠躬尽瘁,功高盖世,寡人怎能因为一点小小的过错降罪于你?再说这件事也不完全是你的错,寡人也是认同了的,要说错,那寡人也是有错的,”看到郑文录张了张口想要说话,阻住了他,接着道,“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也没有全无破绽的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要是能预知以后的事情,岂不是神仙了?河东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这其中最大的过错还是在寡人身上,是寡人一直以来忽视了方云的威胁,爱卿已经百般提醒过寡人了,职责已尽,所以再不要说什么己罪了,再这样说,那寡人就先要罪己了!”
既然石义这样说了,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