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尴尬地看着吕芳流着热泪,对着牌匾磕了三个头。
等吕芳起身之后,朱厚熜好奇地问:“这是谁的手书?朕为何不用跪拜?”
“这是……这是……”吕芳哽咽着说:“这便是奴婢的主子万岁爷你的手书。奴婢还记得那是在主子万岁爷你入继大统后不久的一天,下了早朝你就吩咐奴婢伺候笔墨,亲手写下了这四个大字,命奴婢着人刻匾悬挂在这里……”
朱厚熜怔怔地说:“是朕的亲笔手书?这是什么地方?朕为何要在这里题匾?”
“回主子万岁爷的话,这是东暖阁,是主子万岁爷披览奏折处理政务之地。”
朱厚熜尴尬地说:“朕有两年未上朝,这里可是也已两年空无一人了?”
“回主子的话,主子虽不上朝处理政务,少不得也要时时过来一趟的。”
“哦?这么说朕有时还能亲历亲为,并未完全怠废政务?”
吕芳表情痛苦地看着朱厚熜,咬咬牙说:“奴婢今日已犯下死罪,但有些话却憋在心里好久了,定要说与主子知道!请主子再随奴婢入内。”
他的语气带有决绝赴死的意思,竟让朱厚熜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傻傻地跟着吕芳走进东暖阁,走到北墙一列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