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谅你怎地也不敢对朕老拳相向吧!”
高拱复又趴在地上,羞愧难当地说:“微臣不敢……”
开过玩笑之后,朱厚熜正色说:“你呈上的奏疏朕看了,确实切中我朝军政时弊,足见你在翰林院也并非死读圣贤书,朕甚感欣慰。时下四海不靖,外患频频,正需要如你这般留心军务之士。朕有意选你为朕的秘书,时时侍从左右,谋划军机。你要体念圣恩,好生办差,不负朕的厚望。”
按说皇上封官许愿,而且指明是侍从左右的天子近臣,得了这天大的彩头,高拱应该赶紧叩头谢恩才是,他却又一次扬起了头,说:“微臣愚钝,斗胆问皇上一句,可要臣任秘书何职?”
朱厚熜一听就乐了:“好你个高肃卿,年纪轻轻野心还不小,你莫非要朕直接任命你为秘书长不成?”
高拱疑惑地说:“回皇上,微臣愚钝,依我朝《明会典》规制,朝廷并无秘书一职,纵然翻遍史册,历朝历代也并无秘书或秘书长一职,臣职不明,孤微臣不敢奉诏。”
“哦?”朱厚熜的脸红了,随即马上恢复正常,说:“那我倒要考考你这名满天下的大才子,与朕讲讲那秘书之由来。”
“回皇上,秘书由来源远流长,古之秘书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