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地答了一声:“是。”身子却不动窝。吕芳一道凌厉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他立刻乖乖地出去了。
这一幕恰恰落到了朱厚熜的眼里,他微微一皱眉,却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对夏言说:“贵门生高拱原在翰林院供职,近日在朕的身边行走,朕观其虽有薄才,但因其甫入仕途,书生气十足,行事也多浮躁,需多加历练方可大用,就让他任那京师营团监军,不知几位裔下如何?”
在场的几个人头上顿时冒出了一连串的感叹号:这皇上也太会说话了吧!明明是提拔重用,却先把高拱贬得一无是处,好象让他一个正六品的翰林院编修任正五品的京师营团监军是贬谪一样!
夏言忙说:“回皇上,臣以为不妥,高拱年轻少识见,于军中之事也未有经验,京师营团军负有拱卫京畿之重任,监军一职应诠选老成持重之大臣方可胜任……”
朱厚熜笑着说:“年轻无经验有什么打紧,谁也不是一出世就能带兵打仗、斩将夺旗。高拱给朕当秘书以来,朕查究他的学问,他于军事还颇有兴趣,不若就给他一个机会试上一试。”
丁大夔立刻断定皇上是对夏言方才提出那样合适的建议所做出的回报,凑趣说:“高拱年富力强,才学卓绝,最难能可贵的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