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对你不冷不热了吧?”
被揭穿了身份,那李纪反倒不紧张了,径自坐回原位,竟然还端起茶杯好整以暇地吹吹浮叶,喝了一口茶,说:“我是宫里的又怎么了?”
“你既是宫里的,你那‘乾坤宝镜’想必也不是正途得来之物,如今扬州虽说没有守备太监了,但南京却还是有的,你说是你自己去投案自首呢?还是本官派人押送你去?”
“鄢大人这话说的奇!我是宫里的,可这‘乾坤宝镜’却未必是宫里的,你凭什么说我这宝物非是正途所得?”
“是与不是也无甚打紧,问问南京守备孙公公便知了。”
李纪怒喝一声:“鄢懋卿!你道我不晓得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么?抬出孙公公来压我,不就是想把我这宝物黑了么?我告诉你,我既有本事把它从宫里弄出来,还安安稳稳地带到千里之外的扬州,就不怕你这一手。孙公公怎么啦?我干爹的拜把子兄弟还是司礼监吕公公的干儿子,算起来我也是吕公公的干孙子,那孙大用给吕公公提鞋刷尿盆子都不配,我会怕他?!”
李纪如此毫不忌讳地直认“乾坤宝镜”是从宫里偷出来的,还把鄢懋卿给唬住了——去年年底宫里的确清退了大批内侍,这些人既然在宫里当差,想必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