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我对你说的话若是被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听去了,弟兄们少不得要让她闭嘴,自然也少不了你鄢大人,你就自个掂量掂量吧!”
虽然镇抚司横行无忌在朝野上下早就人尽皆知,但鄢懋卿好歹也是个四品官,又在扬州城里颐指气使惯了,一是官习,二来强撑面子,亢声说:“打死了我,朝野自有公论。”
那位头领嘿嘿一笑:“晓得我们的身份还能如此嘴硬,真真不晓得你鄢大人是傻了还是疯了!比你大好几级的官我们都打死过,连个蚊子也没有哼过一声,何况是你这样的赃官!”说着,他一摆手,两个黑衣人立刻窜了上来,一个人捏着鄢懋卿的左腕往右肩上掰,一个人捏着他的右腕往右颈后掰,两只手腕在由颈肩背部越靠越紧,骨节的咔咔声都能听见。
镇抚司这些大内高手专业拿人的手段岂是鄢懋卿这种养尊处优的官员所能承受的!那两个黑衣人只是手上稍稍用力,他便疼的满脸涨血,两只眼珠就象要从眼眶中鼓出来,连声讨饶说:“下官有眼无珠,冒犯了上差……上差饶命……上差饶命……”
见他服软讨饶,那位头领终于开恩,说了一声:“罢了。”
两个黑衣人松开了手,鄢懋卿赶紧叩头服软:“谢……谢上差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