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子的既得利益,他们或许会联合起来抵制新政的推行。虽然有“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说法,朱厚熜也没有勇气和全国官绅士子发生正面冲突——历朝历代出了多少暴君,焚书坑儒的事情也只有秦始皇那个空前绝后的大人物敢做得出来,写在史书中被骂了几千年,他统一了中国确立了封建制度这么大的功绩无人提起,说起来就是“焚书坑儒”。自己顶着嘉靖这个原本就很臭的名声,如果再敢那样做,恐怕就更是臭名远扬,永世不得翻身了。为此,他想了许多补救的办法,除了为官员增加俸禄、为生员增加廪米之外,还将当年被自己赶出朝堂贬谪充军的尊礼派官员全部赦免还朝,更将尊礼派领袖杨廷和的儿子、当年“左顺门事件”的头面人物杨慎提拔为礼部左侍郎,实领部事,加之此前尊礼派硕果仅存的大将高仪虽已经入阁拜相,仍兼着礼部尚书,等于将全国文教事务全部交给了尊礼派。这是他用心良苦甚至可以说是用心险恶的安排——朝政把持在议礼派手上,无论是否心甘情愿,朴素的忠君思想和权柄在握的巨大诱惑都驱使他们不得不大力推行新政,因此他们自然也就成为了官绅士子的攻讦对象;但文教事务却掌握在尊礼派的手中,士林呱噪,他们便难辞其咎,即便有心要借新政闹事,他们也不能让士林闹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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