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爹!”严世蕃兴冲冲闯进书房,对正仰靠在躺椅上看书的严嵩说:“大喜事啊爹!”
严嵩看了他一眼,见他官服不整,脸上还有淤青,也不惊奇,淡淡地问:“是哪位公公去宣的旨?”
严世蕃心中暗暗佩服父亲的敏锐,忙说:“回爹的话,是吕芳吕公公!”
“噢!”严嵩坐起身来,眼中再没有风烛残年的老人所应有的那种漠然,而是放射出与其年龄不适应的精光,问:“他可是要我再书一副送去请皇上用印?”
这下子严世蕃彻底服了,由衷地赞叹道:“爹真是料事如神,庙算无遗啊!”
见自己的判断不差,严嵩自得地一笑,随即又恢复了先前的淡定自若:“也说不上神不神的,你爹写那副字之时,就料想必有这样的结局,只是没想到竟是吕公公亲自去宣旨而已。”
“爹,事到如今你还犹豫什么?圣意已经昭然若揭了,我们再不动手,错过了这天赐良机,还不晓得再要坐多少年的冷板凳呢!”
严嵩一直很欣赏自己儿子的精明强干,总是有意地培养他处理政务的能力,见他如此激动,不动声色地问:“依你之见,如今该如何行事?”
严世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