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半日,该出去走走了。”
“走?到哪里去?”
“陈以勤毕竟与夏言有半师的情分,你爹要策动人弹劾他,于情于理也该跟夏阁老打个招呼。”严嵩说:“快去换件官服,省得让人看了不雅相。”
“换什么?就这般让他看去才好!”
“本是正大光明之举,又何必授人以柄呢!莫非也要让人觉得我们是挟私愤才上疏弹劾他的么?”
“依儿子之见,还就这样去较为相宜。”严世蕃眨巴着那只独眼,笑着说:“若非如此,儿子恐爹还真真不好对夏言那老不死的开口呢!若他一意劝爹休兵罢战,爹该怎么回话?不若爹便以儿子今日受辱为由,找他内阁首辅主持公道,他定会好言劝说我父子罢手,我们也可卖个面子于他。至于陈以勤那个老东西,今日随儿子同去的叶樘是都察院的御史,有风闻奏事之权,任他怎说旁人也不能怪罪于他,夏言那老不死的纵是有气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严嵩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严世蕃惴惴不安地问:“爹,可是儿子又说错话了?”
“不,你说的极对,极对!”严嵩感慨地说:“东楼(严世蕃的字)啊,这大明的内阁终归是我们严家的!”
今日在陆树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