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之意,心生怒气,但事态紧急,他又深知赵崇君的脾气,便不和他计较,继续好言相劝道:“话虽如此,陆树德弹劾其师陈大人前车可鉴,我们不得不谨慎从事!”
赵鼎说:“只是这与我上这道疏并无关系,旁人怎么想且由他去想,知我罪我,非所计也,我自问无愧于心便是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一点也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说,高拱也有些生气了,板着脸问他:“崇君兄,请恕在下直言,朝政得失自有内阁与六部九卿各位大人酌处,非我等小吏所能随意置喙的。”
赵鼎也板着脸,硬邦邦地说:“大吏不言,故小吏言之!”
“好,好一个‘大吏不言,故小吏言之’!”高拱怒火终于发作了:“恩师待我等恩重如山,你却要反水,在背后捅他的刀子!”
赵鼎书生意气也发作了,当即跳了起来,指着高拱的鼻子说:“你若是怕得罪,不愿具名也就罢了,为何如此出言无状,诋毁于我?”
“崇君兄身在翰林院,时下朝局是何等情状,该当比在下这军中野汉清楚吧?先是严党与陈老夫子门人闹得不可开交,其后高仪那帮人又借机生事,矛头已隐隐指向你我恩师,你这道疏送上去,定会被他们用来攻讦恩师,恩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