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我这几个同僚身子骨弱,烦劳军爷照顾则个!待他们平安解了刑罚,我请各位军爷喝酒。”
那个校尉掂掂银子的分量不轻,脸色缓和了下来,说:“维持秩序乃是末将的职分,还望各位大人恕罪。”
看在银子的份上,那个校尉话说的很客气,不过平日对他看也不屑看上一眼的文官们此刻却要陪着笑脸跟他说话,让他心里很是得意,看着跪在一旁的赵鼎等人,嘴里便不干不净地说了起来:“我说你们这些穷措大酸秀才,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真信‘文死谏,武死战’那一套!照我说,要找死脱了官服去跳通惠河便是,买根麻绳也不过两文钱,偏要闹腾的大家都不安生!”
方才齐汉生被军卒那样恣意**虐待,如今又听到那个校尉这样指桑骂槐的辱没斯文,跪在地上的赵鼎双目圆睁,好象随时都会跳起来与人拼命。吏部观政薛宏林深知与这些文墨不通的丘八讲理犹如对牛弹琴,只能自讨苦吃,便想转移赵鼎的注意力,开玩笑说:“崇君兄,你乃是琼林宴上簪过花,十里御街上夸过官的状元郎,今日受这等酷刑,可熬得住吗?”
“熬不住也得熬。”纵然膝盖流血,跪在那里疼的呲牙咧嘴,赵鼎仍不改心高气傲的脾性,梗着脖子说:“既敢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