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万民咸服之。事系万古纲常、国朝根基,恳请陛下再思新政之害,准臣所请。臣赵鼎、齐汉生等伏拜!”念完之后,他将手本扔在御案上,愤怒地说:“听见了吗?都听见了吗?两个小小的五品修撰、三个尚未实授官职的庶吉士,再加上十一个九品观政,都是不到而立之年的后生小子,朕即位大宝之时,他们都还未曾进学吧!如今也敢教朕怎么当皇上了!还说什么‘唯今日无过举,然后世业无遗议。’他们的言下之意,不就是想说朕这个皇上做的不好,犯了好多让后世之人诟病的过失吗?哼,发生举子罢考这样亘古未有之事,写在煌煌史册之中,后世之人自会笑朕昏聩无能,不须他赵鼎今日才来做这事后诸葛亮!”
朱厚熜从御座上站了起来,怒吼道:“凡新政初行,必有利有弊,人主依利弊裁夺,臣子按得失修补,然后新法乃成,大行于天下,造福于万民。朕推行新政也有一年了,未见他们有片言只纸入大内,如今却说出这等非人臣所能言之言,居心何在!朕便不做诛心之论,却还要问一声:他们到底要干什么?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君父?要把朕这座金銮殿拆了吗?”
说到最后,他已经完全将矛头指向了跪俯在御阶下的诸位大臣:“朕告诉你们,就算拆了朕这金銮殿,你们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