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家寡人一个,你们司礼监和内阁联手把朕给废了好了!”
吕芳知道主子这段时日心烦意乱,只得拼命地叩头,说:“奴婢死都没有那样的心思,请主子明鉴,主子明鉴……”
吕芳如此诚惶诚恐,让朱厚熜心里好受了一点,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朕晓得全天下之人都可能反朕,只有你吕大伴不会。起来吧。”待吕芳站了起来之后,他才又说:“你当真不晓得那些阁老们打的什么主意么?”
吕芳说:“回主子,自打主子推行新政以来,奴婢睡觉都睁着一只眼,要给主子看好这个家。不过,从这一年多厂卫密报来看,那些外臣虽多有不满,却也不敢做出什么太过出格之事……”
“怎地没有?前段时日闹腾的那么厉害,朕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如今仇鸾不就公然扯旗造反了么?”
吕芳想了一想,说:“回主子,依奴婢陋见,仇鸾其人治军无方,胸中更无半点韬略,见着鞑靼二十万大军杀来便吓破了胆,丢了大同他也是抄家灭门的罪,这才铤而走险,犯下欺天之大罪。那些非议新政的朝臣们说到底跟粗鲁武人不同,忠君报国乃是春秋大义,不到万不得已也没人愿做贰臣逆子……”
朱厚熜气哼哼地说:“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