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门之变?”严世蕃也笑了:“陈以勤那个老东西真是越老越糊涂了,陛下膺天明命,入继大统已二十三年,如今却从哪里再寻一个英宗来坐天下?”
“陈以勤那个老东西给他们出的主意,让他们夺得玉玺之后诏告天下,尊皇上为太上皇,由庄敬太子即位大宝。”
严世蕃不屑地说:“这就越发可笑了,莫说玉玺重重巨锁锁在尚宝监的宝库里,若无内应断然难以找到;便是找到了,有真命天子在,玉玺矫诏顶个屁用!”
“不错,皇上春秋鼎盛,安坐朝堂之上,呼吸之际有雷有风,竟也有人做此痴心妄想!”严嵩笑道:“一帮蠢货找了个迂腐书生出主意,他们真拿陈以勤那个书呆子当徐有贞那样足智多谋的鬼才呢!”
“儿子记得四年前皇上要潜心修道,欲令庄敬太子监国。陈以勤那个老东西上疏力谏,还伏阙痛哭,说什么‘亘古未闻皇上在位,却令年方五岁的太子监国之例’,如今倒好,却要拥立还不到十岁的太子为天子了,那个老东西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啊!”
“这倒正合了薛林义那帮人的心思,主少国疑,正可专权擅政嘛!”
“其心可诛!”严世蕃应了一句,又问道:“莫非爹真以为他们事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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