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何曾赐过他什么东西!你休要妄言诋毁朕!”
“妄言诋毁?”陈以勤悲愤地说:“事到如今,你还不愿对臣子,对我大明的天下苍生说句实话么?”
朱厚熜生气地说:“朕是天子,所说的话你也不信么?你可是要朕带你去奉先殿,在我朱家列祖列宗的灵位前给你发誓?”
“皇上,你心中装着九州万方,自然不会记得这区区小事!你的眼中自有海阔天空,也自然不会怜惜一个区区的五品修撰!可这区区小事,就断送了一心为我大明社稷安泰着想的那个区区的五品修撰!夏桀商纣暴虐无道、**臣民,成汤周武起而伐之……”
听他说出这样不敬之话,严嵩、张茂、高拱等人回过神来,齐声喝道:“住口!”
“让他说!让他说下去!”朱厚熜怒吼一声,然后冷冷地对陈以勤说:“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让朕听听,朕在你心里都成了个怎样的无道昏君!”
“皇上真的忘了这件东西么?”陈以勤用力一撕,原来那不到半幅的明黄锦缎被人用粗针大线缝在陈以勤的里衣之上,他这么一撕,里衣也撕了好长一道口子,露出了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
“朕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件东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