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祖宗成法与列祖列宗的江山社稷比,与我大明的天下苍生比,孰与轻重!薛侯出身簪缨世家,位列公侯卿相,竟连这点道理也参悟不透,难免大谬,也难免会做这逆天之事!”
薛林义对严嵩的愤恨没有稍减半分,见他还这样言辞确确地指责自己,不禁冷笑一声:“严学士,你卖了我们,不就是一心想着内阁首辅那把椅子么?我告诉你,夏言还没死呢!只怕一时半刻且论不到你来坐。就算是你坐上去了,每日进这值房的门,可也要想想陈学士的魂就留在这里,就等着看你这个奸佞之臣无耻小人是怎么祸害我大明的江山社稷!”
“当今皇上圣明,朝堂清肃,九州政清治平,万方海晏河清,官吏凛然奉命,百姓安居乐业,你等却阴谋另立新君,这等滔天大罪,但凡有良知之人都不会与你等同流合污!”
“说的好!”薛林义冷笑道:“今日若陈学士换做是你,你可有这个胆量死谏君父么?”
严嵩正要张口反驳,突然从宫里跑出来一大群着营团军服饰的人,高拱、俞大猷慌忙厉声喝道:“太子殿下可安好?曾望可在?快快明白回话!”
营团军前军统领曾望急促地喘息着说:“回高大人、俞将军,末将幸不辱命,已将太子殿下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