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祸心,翟銮打定主意万言不当一默,绝不在调整选拔部院大臣这个天大的问题上发表意见,让夏言抓住把柄。这件事,自然就可以交给奉旨协助自己处置政务的严嵩去办。
翟銮一上来就抛过这么大个绣球,令严嵩立刻警觉了起来,淡淡地说:“严某久离中枢,对朝局政务也不甚熟悉,怎敢在如此重大之事上随意置喙?仲鸣兄如今在内阁当家,但凭仲鸣兄一言定夺。”
“唉,此事该当由吏部与内阁会商提名,翟某怎敢一言定夺?可你也知道吏部李天官是天下第一等闲散之人,他能有什么主意?实掌部事的徐少湖又有伤在身不能理事,也真是难为内阁了。”半是解释,半是诉苦之后,翟銮目光殷殷地看着严嵩说:“惟中兄当年曾任南京吏部尚书,又在内阁分管过吏部,不若由惟中兄着吏部报来初选名单,由你审议酌定之后上呈御览如何?”
严嵩此刻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便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老夫是曾任过南京吏部尚书,那不过是个虚职闲差而已,你当年可是与那徐阶一样,都是以吏部堂官的身份入值文渊阁的!说老夫“在内阁分管过吏部”更是可笑,老夫分管吏部的时候,你还是掌纂儿的内阁首辅呢!你当老夫不晓得你心里那点小算盘?不过是因为自己只是暂署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