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好生看好门!莫非老夫就不知道你家太老爷的书房在哪里么?”
走到了书房门口,李春芳才站住了脚,朗声说:“内阁学士、总理军务李春芳拜见首辅大人。”
书房中传出了夏言的声音:“你子实兄闯都闯到了这里,径直推门进来就是。莫非还要我出来迎接你不成?!”
李春芳哈哈一笑:“怎敢劳动首辅大人玉趾。”说着,推门就进了书房。刚一进门,满屋子弥散着的药香令他不禁打了两个喷嚏。
自躺椅上起身的夏言忙对夏定之说:“你李世伯闻不得药味,快把窗户打开。”
“不必。”李春芳笑道:“公谨兄如今重病在身,且不可受了风寒。”
夏言听出他语带嘲讽之意,便佯怒道:“老夫如此,还不是拜你子实兄所赐!”
“公谨兄这话说的奇!是老夫平日不遵你号令给你气受了,还是老夫伙同薛林义那帮逆贼把你打了,你如今重病在身竟是我之所为?”
夏言长叹一声:“听犬子说你方才为老夫解围,老夫还当你已知错,谁曾想还是……”说着,他瞥了打开了窗户的夏定之一眼:“你先出去。”
支走了儿子之后,夏言才说:“谁曾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