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欺凌侮辱;其三,身为内阁辅弼之臣,寇犯国门之时若是力主议和,皇上心中又该做何之想?即便皇上不予追究,满朝文武也要将你我毙之于廷!”
严嵩分析的如此透彻,翟銮也不禁黯然叹道:“知大势者,惟中兄也!”
严嵩叹了口气,又说道:“你我终归不是夏言的对手,当此国难,他早就料定会有今日之事,远远地躲了出去,又将李春芳也支出内阁,留你我二人在此坐蜡,如今真是战也战不得,和也和不得。力主议和,便是怯敌惧战,屈膝卖国;可若是不允议和,莫说发生人臣所不敢言之事,你我便成为遗臭千古的亡国之臣;只要战事持久,军师折损过重,你我就逃脱不掉颟顸误国之罪。待罪官场四十年,到头来却落得这样下场,真该当年便不出来做官。”
见严嵩如此垂头丧气,翟銮赶紧安慰他说:“身为社稷之臣,功罪非常理可以论之,惟中兄莫要耿耿于怀。不过,你所言夏言能安然置身事外,却也未必如此,你大可不必担忧。”他微微一笑,道:“市井有云‘人到礼就到’,今日你我与李春芳三位阁员联袂前去拜访他,想必也无人不知。他若以为装病便可骗得了天下人,骗得了睿智天纵的皇上,只怕他是白做了多年的首辅。”
严嵩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