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与许贵谈判。
钱文义也不给那许贵还礼,冷冷地说:“城外军屯起火,烧了不少军粮,我军明日要出城收粮,你知会那鞑子一声,到时打开城门让我军出城。”
“这——”许贵说:“仇元帅走时颁下军令,严令我大同各部不得轻出,钱将军莫要让本总兵为难啊!”
“哼哼!我不晓得什么仇元帅的军令,我只晓得若是让人将城外军粮尽数烧去,莫说明年,便是今冬我军也将无以为食。”钱文义冷笑一声:“我等比不得你许将军,还能在鞑子那里得到粮秣!”
许贵怎能听不出来钱文义话中那再明显不过的嘲讽之意,心中气苦,但钱文义早有防备,带着众多军卒作为护卫,真动起手来不见得能讨到便宜,他手中兵力又不如钱文义多,自然不敢与他翻脸,只能勉强压抑着恼怒,陪着笑脸说:“钱将军莫要这样说,大家都在仇元帅帐下听令,何分你我。”
“许将军这话说的奇,我等虽都是大同军,却自有统属,何况,我并不认得什么仇元帅,只知道鞑子新近封了个狗屁大同王姓仇,不知道许将军所说的那人可是他?”
“你——”许贵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说:“军粮自是紧要,但开城门之事非同小可,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