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方才说了,逆贼陈以勤挂着都察院左都御史衔,许辰善挂着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衔,就该于都察院穷追逆党,家父一直挂有翰林院掌院学士衔,翰林院出了陈以勤、李道良、林文等多位逆贼,家父想必也难辞其咎。再者,世蕃当日在国子监任监生之时,陈逆以勤时任国子监祭酒,世蕃也算出其门下,有此两条,世蕃自认难洗脱逆党之嫌,只能恳请回避。”
陈洪不曾想严世蕃竟铁了心不愿意趟这摊浑水,气急败坏地说:“严大人协助咱家追查逆党是皇上的旨意,回避不回避怕是你严大人说了不算,咱家说了也不算,得请旨!”
他故意把“请旨”二字说的很重,显然又是将了严世蕃一军——若要回避,当日就该一力请辞,事到如今想抽身溜走,这“欺君罔上”的罪名怕是跑不了了!
严世蕃坦然笑道:“卑职自当向皇上请旨,不过,在圣谕批复之前,卑职还负有协办之责,还有一言要建议陈公公。”他停顿了一下,等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之后,才说道:“论及附逆之人及逆贼朋党,依卑职看来,陈公公绝不可将眼光只盯着区区翰林院、太仆寺、都察院几个衙门,仅以陈逆以勤而论,怕是京城各大衙门一大半职官司员便脱不了干系,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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