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翟某奏曰东楼怠废臣职,该当革职查办。皇上显然对这个罪名不满,但最后还是对陈洪那个阉奴说按内阁的意思办……”
严嵩深深向翟銮一揖在地:“仲鸣兄大恩大德,严某没齿难忘!”转身就跪了了云台门外:“臣,内阁学士、礼部尚书严嵩恭请圣安。”
见严嵩如此急切再度求见皇上,翟銮心中大为惊惧,他既不愿淌这滩浑水,更怕惹火烧身,悄然溜走了。
听到耳边那轻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严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冷笑,但当云台里传出朱厚熜那极不耐烦的一声“进来!”之后,他立刻抹去了嘴角的冷笑,换上了一副悲伤而又可怜的表情。
朱厚熜果然很不耐烦,见他进来叩头,也不吩咐免礼赐座,怒气冲冲地说:“若是为你那儿子讨情,且免开尊口!”
严嵩说:“回皇上,老臣非是为犬子讨情而来。”
“那你又有何事要奏?”
严嵩说:“微臣窃以为严世蕃所奏之事并非没有半点道理。且请皇上准其所奏,暂且停止穷追逆党,待外患解除之后再行彻查。”
“还是变着法子给你儿子讨情来了!”朱厚熜冷冷地说:“照你所说,严世蕃便是无过有功了,朕是不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