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将,只得想办法将曾望打发回去,免得双方起了冲突,不但影响议和,还有可能累及自家性命。
曾望却不知道此中缘由,听严嵩对他们营团军赞誉有加,也十分高兴,便慷慨激昂地说:“严阁老身为社稷重臣,尚不避斧钺,亲往虎穴招抚虏贼;曾望不过一军中微末小吏,又岂敢贪生畏死?”
严嵩心中深恨这个粗鲁不文的军汉不晓事,表面上却越发客气了:“话虽如此,今次我大明诸军与虏贼激战逾月,贵军连番大胜,早已成为虏贼眼中钉肉中刺,必欲得之而后快。本辅也曾听说虏贼开出赏格,生擒或杀死俞将军、戚将军者,封万夫长,赏银千两;若是你曾将军这等营团军中坚将领,也能封千夫长,赏银五百两。那些虏贼若是知晓你便是那鼎鼎大名的营团军前军统领,恐有不测之祸。”
曾望这才明白过来,忙说道:“严阁老不必为末将之事挂心。今日来时,高大人、俞将军便吩咐末将一切皆听从阁老吩咐,不得与虏贼口角争斗。为了以防暴露身份,还令末将及众位弟兄换上了御林军的腰牌,请严阁老验看。”说着,他自腰间摘下一块腰牌,双手呈给严嵩。
严嵩接过曾望的腰牌扫了一眼便抛还给他,拈着胡须笑道:“原来高大人、俞将军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