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并无尺寸之功。”吕芳拱拱手:“皇命在身,恕咱家要先行一步了。”
严世蕃恭恭敬敬地躬身长揖在地:“吕公公走好。”直到吕芳那顶二人抬的小轿转过了街口,他才起身,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已消逝不见,恶狠狠地低声骂了一句:“不识抬举的狗阉奴,日后爷一定把你们一个一个都杀了!”
这个时候,严府的管家严福才赶紧上前,跪下给他叩头:“爷,想死小的了!”
“狗奴才!瞧你穿得那身破衣裳,我严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严世蕃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爷不在这些日子,你们这些狗奴才定是没个管束了,看爷回去怎么收拾你!”
严福不知道他刚才在吕芳那里热脸贴上了个冷屁股,心里窝火就拿他出气,忙苦着脸解释说:“爷是不晓得,今日不知为何,百十来个国子监的监生围了咱们府门,吵闹个不停,小的不得不换了一身粗布衣裳才敢出门……”
严世蕃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一帮国子监臭监生就敢围了咱们府门?老太爷呢?”
“回爷的话,老太爷这两日身子不大爽利,在家歇息。”
严世蕃心里“咯噔”一声,在家歇息?爹刚进内阁,心火正旺,若无天大的难事,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