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块玉佩递还给了吕芳。
主子的病情有望缓解,吕芳哪里还在乎这些东西,忙说:“一点俗物,略表心意而已,还请先生一并收下。只要在下叔父病情有所好转,在下另备厚礼再来谢过。”
李时珍笑道:“哈哈,在下不是贪财之人,只是城外打仗,许多百姓流落京城无以为生,收你这三十两银子的诊金也是为了换点粮米,熬上几锅粥给那些无家可归的难民暖暖身子而已。对了,还请先生示下姓名,这赈济行善之功德当算到先生名下。”
吕芳很是感动,忙说:“本是先生一片愿心,在下岂能僭越。既然如此,先生却又为何不收下这块玉佩?拿去当了,先生的粥厂还能多设几日,多救些难民。”
“非是不愿,而是不敢。”李时珍笑着说:“我这样的穷郎中,拿着这么贵重的一块玉佩去典当,只怕顺天府的衙役还道是贼赃呢!”
吕芳不愿暴露身份,就接过了玉佩,说:“既然如此,在下明日就着人送五百两纹银,助先生一臂之力。”
李时珍站了起来,深深一揖在地:“学生代难民谢先生大恩大德。”
称呼一变再变,先是为了病人,再是为了难民,情操如此高洁令吕芳也深表叹服,正要说话,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