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未动,心里也就没有了底气,老老实实地说:“回皇上,非是臣之能。户部当日确是再拿不出更多银子,这些银子是抄没仇鸾及薛林义、陈以勤等谋逆之臣家产所得。”
“五六位侯爷、二十多位朝廷命官,家产还不到三百万?”朱厚熜说:“陈以勤和他那些门生都在清水衙门当官,没有多少余财尚在情理之中,仇鸾和薛林义那几位侯爷哪个不是身家巨万,怎么才抄出了这么一点银子?”
关鹏说:“回皇上,这只是抄没的现银。那些逆臣的房产、田地、商铺和家中的珍玩珠玉,户部已悉数封存入官,具体所值几何,度支司尚在匡算之中,故未能及时奏报皇上,请皇上恕罪。”
朱厚熜追问道:“现银也只有二百多万吗?”
关鹏犹豫了一下,才说:“回皇上,还有一百万,臣请示了奉旨主持清查逆党的陈洪陈公公,已悉数解往内廷司钥库,以供皇上年节赏赐妃嫔、皇亲及内臣之用。”
“朕问的就是你这一百万!”朱厚熜怒道:“抄没所得应全部入国库,是谁给你和陈洪那么大的胆子,偷偷给朕搬到宫里来?公出公入的事情,为何要做这些小动作?若是你户部马部堂在,这种事便做不出来!”
关鹏吓得赶紧跪地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