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后,朱厚熜想起了当日御驾亲征之时,杨尚贤为了劝自己移驾回宫,不惜犯下欺君之罪,与俞大猷联合起来搞了一场滑稽的比武之事,又展颜笑道:“你不是曾说过俞大猷是不世出的武林高手,会什么‘隔山打牛’神功,一拳就把你打得重伤倒地,还要调养将息三个月才能恢复吗?算起来还没有三个月,你怎么就恢复好了?”
杨尚贤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脸色微微一红,却仍在大言不惭地说:“回主子,此一时彼一时也!奴才虽学艺不精,但若是有人要不利于主子,奴才怎么也要拼死一战。”
“啧啧啧,你什么时候竟也学会了这样跟朕说话?你当朕喜欢听这些吗?”话虽如此,朱厚熜也不好过于戏谑这个忠心耿耿的侍卫,便说:“就给你们一个狐假虎威的机会,跟在朕的后面风光风光。不过,高拱他们毕竟是主角,你们可不能太过分了。”
大庭广众之下,忤逆圣意已是大逆不道之罪,主子又做出了让步,杨尚贤也不好再坚持,就带着其他太保将马带在了一侧,让高拱、俞大猷和戚继光三人策马来到了朱厚熜的身旁。不过,六个太保分成三组,一左一右紧紧地跟在高拱他们的身后,只落后半个马身的距离,手紧握着兵刃,三人若稍有异动,就要被这些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