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审时度势、随机应变,他清楚地知道蒙古松散的政治体制和薄弱的经济基础决定了他们不可能与明朝这么庞大的一个国家长期处于战争状态,所以会主动议和封贡。但是,如果朝廷倾师南下,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所以就屯兵塞外待机而动,还派出了贡使来窥探虚实。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好好地”接待贡使就是一门学问了。
论斗心眼玩计谋,目前还处在半封建半原始社会的蒙古人怎么可能和已经搞了一千多年封建主义建设的明朝人相比?内阁几位阁老与兵部尚书曾铣一合计,想出的点子令朱厚熜也不禁叹为观止。但他认为上门都是客,不能失了天朝上国、礼仪之邦的风度,明确指示专门负责接待各国使节的礼部远人司按照外国藩王的最高标准接待,赏赐物品由户部直接从抄没薛陈逆党集团的浮财中挑选,列出祥单报内阁签批。
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做好就到了二月初,黄台吉也带着鞑靼使团到了京师,礼部远人司郎中郊迎于丰台,并在馆驿中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第二天又由内阁大学士、礼部尚书严嵩代表朱厚熜以鸿胪寺的国宴招待了他们。
上次严嵩出使鞑靼军营之时,是黄台吉将他迎至军营,两人也算是熟人了,酒过三巡之后,严嵩便用眼神示意陪侍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