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能公忠谋国之臣,贵国皇上怎么就不管上一管,莫非就任凭他们胡作非为?”
严嵩摇头叹息道:“贵部撤军之后,皇上原本俯允老夫所请,欲与贵部修好,开互市以利汉蒙两族交往,并在北方诸省大兴农务,与民休养生息。可开年之后,却经不住那帮人的一再呱噪,似乎心志有所动摇……”
黄台吉心里又是一惊:“莫非贵国皇上竟有北征之意?”
严嵩苦笑道:“唉!皇上乃是睿智天纵的一代英主,又怎能不想效法成祖文皇帝开疆拓土,勒石而还?再者说来,当日贵部纵兵南下,围困京师,皇上御驾亲征并诏告天下,誓倾全国之力与贵部决一死战。天音尚且绕梁,圣旨墨迹未干,京城却发生了薛林义、陈以勤谋逆之事,连皇宫都给烧了一半,仗实在是打不下去了,这才应允你部求贡之请。尽管事出有因,情非得以,但临城受贡毕竟让皇上大失颜面,更招致朝野颇多非议,加之贵部一直屯兵塞上,时刻窥视边庭,更让皇上大为恼火。所谓天子一怒,流血千里,再有一帮好大喜功之人终日挑唆煽动,皇上难免受其所惑……”
严嵩正在说着,突然见到黄台吉已勃然变色,忙改口道:“殿下不必过虑,皇上也知道如今大战初定,民心思安,故此还在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