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头对准了高拱:“临阵易将,乃兵家之大忌。我营团军既然要为平叛先锋,怎能少得了俞将军?臣以为高监军此议非营团军之福!”
“哈哈,竟为此事生了肃卿的气!”朱厚熜笑着说:“你说临阵易将,乃兵家之大忌,朕也赞同,但将帅不合,更是兵家之大忌。你与肃卿闹了意气之争,这倒绝非营团军之福,既然如此,朕就免了高拱监军一职。”
戚继光没想到皇上竟将他的负气之言当真,不由得慌了神,赶紧跪下:“臣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哈哈,朕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谁不知道你与肃卿情同手足?说句不怕你与志辅恼怒的话,肃卿非是池中之物,朕还有大用,怎能让他一直窝在你营团军那一亩三分地里?”
戚继光却还是不放心,说:“臣斗胆问一句,高监军将往何处高就?”
高拱吓得赶紧厉声喝止:“元敬!擢黜之恩皆出于君上,谁该干什么,谁不该干什么,这杆秤在皇上手里捏着,为人臣子者岂能随意置喙!还不快快向皇上请罪!”
“罢了,罢了。”朱厚熜摆摆手阻止了戚继光叩头请罪,说:“若不能如此仗义执言,便不是你戚元敬了!实话告诉你,也说不上什么高就不高就的,只不过是替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