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扔掉手中的刀枪,抱着脑袋,跪在了地上,不停地哀求着:“爷爷饶命,爷爷饶命!”被营团军兵士一脚踹翻:“贼娘入的土鳖龟孙!城楼里乖乖待着,敢出来的,格杀勿论!”
那些兵士如蒙大赦,磕了个头才起身,相互搀扶着钻进了已被炸得七零八落,有一角已经塌陷的城楼。两名叛军队官还主动守在门口,招呼着其他兵士:“弟兄们不用怕,大家伙儿私下里都传看过朝廷的《民报》,皇上圣明,说了‘首恶必除,胁从不问’,我估摸着营官一级的都能算是胁从,蒙恩赦罪,更不用说我们这些丘八,大不了就是发配戍边。只要鞑子虏贼不来闹腾,当兵吃粮,在哪儿都一样!”
有人委屈地说:“将爷,我跟各位军爷可不一样,我是良民百姓,是被军爷强拉来守城的。”
旁边的兵士是军户出身,立刻反驳道:“操!如今说这些都晚了,这徐州城里有好几十万兵马,谁还顾得上管你是世代为军还是被强征来的!你当初要是不从军,保不准抓兵的将爷一发火,立时就杀了,还能容你小子活到今日?就算皇上让你戍边,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见他愁眉苦脸象是要哭出来,另一个兵士于心不忍,便安慰他说:“这位兄弟,你在家里交粮纳税是报效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