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筑的城寨堡垒,否则就要刀兵相向。朱厚熜自然置之不理,严嵩也避而不见,却以加强警卫为名,派出大批锦衣卫散布馆驿四周,摆明了要将黄台吉等人扣为人质。
一向以“天朝上国、礼仪之邦”自居的明朝突然一改往日作风,令被困在馆驿之中的黄台吉十分愤怒,只能终日借酒浇愁,喝醉了不是大骂严嵩老贼就是肆意鞭挞随员,惹得随员也都满腹怨气。鸿胪寺礼馆的官员、杂役早就换成了厂卫的特务,趁机发展了好几个内线,探知了许多有用的情报。
就这么过了十来天,明军徐州大捷的露布送至京师,黄台吉看过之后酒也醒了,长叹一声,吩咐随员收拾行李,向礼部提出了回国的要求,什么马价之类的要求也不提了。严嵩怎能不赶紧给皇上报喜?
朱厚熜完全清楚此事的始末,此刻听严嵩说得如此一本正经,更是乐不可支:“论说对付夷狄之人,我大明大概无人能出你严阁老之右啊!”
严嵩忙躬身说:“臣受命掌枢朝政,外镇四夷是臣的责任,略尽本分而已,当不得皇上如此盛誉。”
朱厚熜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有朋之远方来,不亦乐乎?外番贡使辞行,天朝照例要给予赏赐,就按常例去办,不必另行请旨了。黄台吉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