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又带头俯身叩拜:“圣上上膺天命,数十年恭行俭约为的都是我大明的江山社稷、天下苍生,臣等位列台阁,受君父社稷之托,敢不谨遵圣谕,辜负圣上肩负之天命、爱民之仁德!”
“说一千道一万,记得‘自古治世民为天’这句话就好!”朱厚熜说:“议了这半天的事,想必诸位爱卿也乏了。诸多军国要务这两日都已商议妥当,内阁着五府、六部有司逐项落实,从速去办就是。今日就不议朝政了,诸位爱卿都是饱学之士、诗文大家,朕昨日做了一首诗,请你们品评一下。”
四大阁员立刻辞谢道:“臣等才疏学浅,怎敢品评御诗?”
朱厚熜在嘉靖皇帝的起居注里,读过他不少诗词,个别颁赐朝廷重臣的诗如《太庙礼成,赐张元辅》、《秋日即事诗三章送元辅张罗山》等,由于多是夸奖赞誉之辞,还能勉强看得懂,至于那些用于敬天求道的诗文,则是一头雾水,但既能如此含混晦涩,想必也可算是出手不俗。因此,他大言不惭地说:“朕幼冲之年,颇好诗词歌赋,也曾下过一番功夫。可惜这两年国事蜩螗,内忧外患频仍,朕也不得不把舞文弄墨的闲情雅致搁了下来。昨日接到报捷露布,一时心情激荡,难以自已,就随口胡诌了几句,请你们斧正之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