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便是明证。
徐弘君说:“既然如此,他为何迟迟不出?莫非有意怠慢我等?”
汤正中点点头说:“我估摸着经这么一折腾,他该是没有再拥着美人睡个回笼觉的雅兴了,大概便是如此。”
徐弘君低声骂道:“他娘的!事情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想着他是君我们是臣!照我说,当初就不该远天远地把他从江西接来!”
刘计成倒说了句公道话:“里面的那位虽说不中用,倒还听我们的话。老徐你也莫要生气,丢了这么大的丑在我们面前,又被你呼来喝去吓唬了好一阵子,让我们多等一会儿把面子找补回来,也在情理之中嘛!有求于人便要礼贤下士,我等且安心等着吧!”
又过了一会儿,冠冕齐整的朱厚烨才现身出见。不过,他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昔日益王府长史、如今挂礼部尚书衔南京翰林院掌院学士史梦泽。
三位勋臣心里同时怒骂一声:还真小觑了这个窝囊废,趁这个功夫,竟把自己的亲信谋臣急召进宫来了,摆明是不信任我们啊!
不过大事当头,他们也顾不得和朱厚烨计较,一如往常一样走过勋臣跪拜见礼、监国免礼赐坐这一套君臣礼数之后,徐弘君就按三人议定的方略,起身奏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