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叠银票少说也有二十万两银子吧?怎么?想拿银子收买张老公帅和咱家?”
见吕芳一边说话,一边用令人难以捉摸的眼神瞟着自己,张茂立刻表态道:“他娘的混帐东西!吕公公何等人物,我张茂也是世受皇恩的簪缨之家,别说是二十万两银子,就算是搬一座金山来,我也要为皇上荡平仇寇逆贼!”
吕芳轻轻点头,说:“那些逆贼搜刮民财,恨不得掘地三尺,竭尽江南百姓膏脂,说起来,这些都是国家的钱,皇上的钱,还轮不到他们来大送人情!本来咱家生气归生气,还不得不对那帮书呆子的傲骨勇气说一声‘佩服’。如今看来,都不过是些蝇营狗苟之徒,倒是我抬举他们了。那个初幼嘉认罪态度还算不错,你们就不要难为他了。至于那个何心隐嘛……算了,牛不喝水,强按着头也没有用,既然他不愿说,也不勉强,将供词如实呈奏皇上即可。”
张明远躬身应道:“是,吕公公。”却悄悄递了个眼色过来。
吕芳立刻回过意来,知道他有机密之事要奏报,只是碍于张茂在场,不方便开口,便佯怒道:“不过,那个何心隐身陷囹圄,竟还敢如此嚣张,实在令人气恼。既然他口口声声要见咱家,咱家就去会一会他这个狂悖之徒。老公帅,你可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