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既是益逆亲笔所书,为何没有加盖印信?”
张明远说:“回公公,据那个何心隐供认,益逆印信已被徐、汤、刘等逆贼夺走,好假借他的名义行令四方。”
这倒是锦衣卫内线所没有掌握的情报,吕芳来了兴趣:“哦,你觉得那个何心隐的话可信吗?”
“回公公,属下不知道。”张明远老老实实地说:“不过,据属下多年办案经验来看,那个何心隐不过是一个迂直书生,人又倔强得很,这种人想来也不大会说谎,他的话虽不可全信,但大抵还是不错的。”
“要真是这样,益逆这封血书倒也不全是无稽之谈……”吕芳沉吟着说:“不过,既然益逆自称身陷樊笼,形同囚徒,为何却能大肆提拔藩邸旧臣?譬如那个何心隐的授业老师史梦泽,原本只是益逆王府的长史,区区一个五品官而已,为何竟能擢升为正二品的南京礼部尚书、掌翰林院事?”
“据那个何心隐供认,徐、汤、刘等逆贼胁持益逆到南都之时,也将益逆藩邸旧臣一并掠至南都。为掩人耳目,益逆藩邸诸多职官,如事理正(王府职官名,正六品)、典膳正(王府职官名,正八品)、奉祠正(王府职官名,正八品)都连升了三、四级,连长史司正九品的典籍都升任从五品的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