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参与谋逆者依律定谳。如此则不伤国朝规制、祖宗成法之公正无私,更显天家慈孝、主子仁厚。”
朱厚熜心中大喜:既然诸多文臣武将谋逆之罪都能轻描淡写地处置,谁又能说皇上发恩旨大赦皇室宗亲便是不对?这样处置就能先在道义上占了上风。至于会不会因此危及那些皇室宗亲的性命,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之事了。若是南都那些勋臣贵戚真的胆敢狗急跳墙,杀人泄愤的话,那也好办,反正他们都已经犯下了足够抄家灭族的不赦之罪,到时候什么凌迟啊炮烙啊种种酷刑一股脑地上,给那些枉死在乱臣贼子手中的朱元璋的龙子凤孙们报仇雪恨便是!
哈哈,如此一来,便为日后省了许多麻烦。唯一要担心的,倒是会不会有迂腐的朝臣士子指责自己置国家法度于不顾,一味姑息养奸,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理由来批自己的龙鳞了!
不过,朱厚熜终究还是觉得有愧于心,更觉得愧对冒死逃出江南传递书信的何心隐、初幼嘉那两位青年士子,便对陈洪说:“既然益王确系冤枉,那个何心隐与初幼嘉便也没有罪,他们的名字也应一并自钦定逆案名单中勾去,仿张居正之例,都入翰林院为庶吉士,一并拟出恩旨,明发邸报。”
陈洪立刻跪下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