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这个不长眼色的东西伺候老子!”
那位仓场大使也没有办法,只得转头对海瑞说:“海瑞,丁爷已经不生气了,你就接着发吧!”说着,还不住地给海瑞使眼色。
海瑞抹去了已经流了一脸的鲜血,淡淡地说:“若我来发,还得按朝廷的规制、军中的章程办。”
“你——”那位仓场大使跺着脚:“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
“军粮是皇粮,海某不敢徇私舞弊。”
丁大郎顿时怒不可遏,骂道:“王八蛋!你说谁徇私舞弊?”
“即便搬运途中撒了一星半点,只要平斗进平斗出,丁将军何来‘不够分’之说?”
见海瑞点到了关窍之处,丁大郎更是恼羞成怒,一脚踢翻了面前刚刚装了半筐的军粮,骂道:“他娘的,真真活腻了,敢跟你丁爷叫板啊!弟兄们,给老子把这个混帐王八蛋抓起来!”
丁大郎带来的那些亲卫营兵士也都跟他一样,视仗势欺人、持强凌弱如理所当然,当即应了一声,就要一拥而上去抓海瑞。
“慢着!”旁边前军队伍里的一位军官厉声喝了一声,一挥手,自己带的兵士先冲了过来,挡在了海瑞的面前。
丁大郎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