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放下了武器,人就象是被抽去了支柱,顿时散了架一样,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的血泊之中。
仿佛是受到了感染一般,江防军兵士都扔掉了手中的兵器。
“杀!”钱文义发出一声怒喝,朝着离他最近的兵士砍了过去。
鲜血飞溅过来,喷了他一脸一身,他却擦也不擦,又朝着另外一个砍了下去。
那些兵士被他那嗜血狂魔般的样子吓坏了,纷纷四散逃窜,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再次拿起兵器抵抗。
看着敌人逃窜却无人追赶,钱文义才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的兵士也都是一副呆滞的表情,喝道:“你们这些龟孙傻了?”
“军门,”一名队官怯生生地说:“皇上有恩旨,不许杀俘虏……”
“放你娘的狗屁!”钱文义怒骂道:“那些龟孙撞兄弟们的船之时,有没有想过皇上?”
那名队官大着胆子反驳道:“他们已经鸣金收兵,投刀请降了……”
“他们鸣金收兵了,我们可曾鸣金收兵?”钱文义怒骂道:“你们这些龟孙是聋子?老子的军令要说几次?”
远在千里之外的皇上颁布的诏命,未必能比得上眼前凶神恶煞的将军所下的将令,加之河南卫所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