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象这样怯懦无能的鼠辈纵然留在南都也无半点用场……
没来的人都不中用,来的那些人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如丧考妣一般。听了刘计成、徐弘君分别就北兵最新动向和南京布防情况之后,好一阵子都没有人开口,清议堂里一片肃静,只有阵阵秋风穿堂刮过,给每个人的身上和心头平添了几许寒意。
所谓商议应变之策,可是每个人都知道,摆在大家面前的,无非也就是三种选择:抗战、投降,或是逃走。然而无论哪一种选择,前景似乎都不妙:抗战就不用说了,手中兵力可堪一战的话,也不至于落到如今这步田地,更不必今日来议这个事了;逃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这些被朝廷视为谋逆的乱臣贼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呢?那么,眼下似乎只有投降这一条路好走了,北京的那位戾君如今也改了心性,恩旨接连不断地明发邸报、晓谕天下,连上了钦定逆案名单的兵科给事中何心隐和辽逆余孽初幼嘉都可以既往不咎,或许真能给他们留一条生路。可是,投降之后便成了人家砧板上的鱼肉,生杀予夺也就是北京的那位戾君一句话的事情,日后他若是不认帐,定要以国朝律法治众人谋逆之罪,却到哪里喊冤去?
尽管兵败徐州,靖难功败垂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