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位暗探把眼睛一瞪:“拿着!跟你老哥还讲客气,你们这些酸秀才真是要命!日后发达了,记得还有你这个老哥便是!”
徐渭长叹一声:“愚弟就是怕此话说了出来,就无法与柳兄做朋友啊!”
那位暗探诧异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徐渭咬咬牙,说:“愚弟想请柳兄代为谢过高大人。”
“啊?”那位暗探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追问道:“你……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不由得他不紧张,镇抚司的番子暗探一向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如此轻易地被这个迂腐书生看穿了身份,若是传了出去,他不但要成为镇抚司的笑柄,日后就无法再从事特务行当了!
“愚弟也是冒昧猜测而已,”徐渭深深地做了一揖:“柳兄对愚弟关照体恤之情,愚弟没齿难忘,更百死难酬,至于柳兄姓甚名谁,是何身份,在哪里当差都无甚打紧。”
徐渭说的这么坦率,那位暗探也不再刻意掩饰,笑道:“高人面前不装假!不过,你也知道我们这号人不能随意暴露身份,你还当我是柳青好了。对了,你老哥我行走江湖几十年,这样的差事也干了不少,从未失手,你却是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