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徐阶还真没把黄锦这个糯米团子脾气的首席秉笔兼提督东厂放在眼里,见他句句都把矛头对准了自己,也毫不示弱,冷冷地说:“不敢!我自是担不起此大罪。黄公公不经请旨便动用镇抚司、提刑司羁押朝廷命官,与朝廷规制、祖宗家法或有相悖之处。倘若因此激怒了皇上,以致圣体违和,这个罪,也不是什么人能担得起的!”
黄锦人虽憨直,但在深宫大内这座八卦炉里修炼了这么多年,而且爬到了内官第二人的高位,自然也不傻,听徐阶抬出了朝廷规制、祖宗家法,知道自己辩不过眼前这个小个子的内阁学士,就将眼睛盯着了还跪在地上**的严嵩:“严阁老,你是首揆,这可怎么说?”
严嵩仿佛如梦初醒,颤巍巍地爬了起来,却不回答黄锦的话,而是走到了还跪在地上的杨继盛面前:“杨继盛,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话。”
“请阁老发问,在下知无不言。”
“山东灾情,你从何而知?”
“回阁老,在下去年曾随翰林院彭大人去往山东巡回各地宣讲国朝大兴农务之善政,许多情形都是在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严嵩知道,前年皇上提出“以粮为纲”的基本国策,在北方诸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