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重的内阁事权实权的情况下,这一点甚至更为重要!
但是,这些话可不能跟陈洪明说,因此,他装做惋惜地说:“你说的这些,朕又何尝没有想过?东厂那些奴才但凡有一点可用之处,朕也舍不得这样做。可是,上次宫里石详那帮奴婢伙同薛林义和陈以勤一干乱臣贼子谋逆夺宫,他们就没有察觉出来,险些让人把朕都给废了,如此不中用,还不如撤了了事!还有,今次是黄锦那个蠢东西惹出的祸端,提刑司的奴才们又打了人,满朝文武义愤填膺,不裁了他们,如何能安抚得了外面的那些臣子?”
陈洪心里一哂:东厂的奴才不中用,还不是主子你和吕芳两人昏了头,一直刻意限制,压着他们不许多事的结果!还有,主子你一向专任镇抚司,镇抚司虽说暗中听命于吕芳,但名义上还是要归锦衣卫大帅统领,锦衣卫大帅薛林义要谋反,怎能怪到东厂的头上?!说起来,那些执掌锦衣卫的外戚、勋臣,如何能象我们这些奴婢一样忠于主子你啊……
见陈洪默不作声,显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说法,朱厚熜又说:“还有一个原因,司礼监归你这个掌印太监管,不批红等于夺了你的权;东厂却归黄锦那个首席秉笔管,不裁东厂,他的事权实权不是就比你大了吗?日后你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