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求见。朱厚熜立刻警觉了起来,问道:“啊,他们都要来见朕?你可知道他们究竟为的何事?”
“请主子恕罪,奴才也不晓得……”
朱厚熜恰好就站在窗子跟前,抬头朝外一看,只见窗外砖道及草坪上,已是黑压压跪了一片,怕是有一两百号人,都是宫里各监局和各宫的大小牌子,都无一例外地穿着正式的内官服饰,而跪在前头的那三、四十个人,身穿着绯红色的官服,显然都是二十四衙门掌印太监、各宫管事牌子——这些四品以上、可以穿斗牛或飞鱼补服的内官,威权相当于外朝的二品部院大臣,所以才能用绯红的服色;也只有混到这个份子,才能称太监。不过,根据祖宗家法和宫里的规矩,包括司礼监掌印太监在内的所有内官无论在外朝多有面子,在宫里永远都只是奴才,除非朝庆大典,都只能身穿粗布衣衫,哪象今天这样穿着圆领官服,宫帽补服也一应俱全!
朱厚熜顿时明白了,不由得怒气冲天,回头朝着陈洪吼道:“陈洪,你搞的什么名堂!”
陈洪已吓得俯身在地簌簌发抖:“回……回主子,奴婢也……也不晓得……”
“不晓得?!”朱厚熜厉声说:“除了你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陈公公,谁能把那些奴才都煽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