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戚继光说:“我会命舰队靠近海岸,让那些精通水性的兵士泅渡过海。”
“那更不可以!”徐渭毫不客气地说:“我军战舰被覆铁甲、牛皮,抵近海岸,倒不怕倭寇投石发炮,却有搁浅之险。而陆战队兵士身批重甲、手持兵器泅渡,既不免为倭寇炮矢所伤,更耗费巨大体力,纵能上岸,何以作战?其时以逸待劳的倭寇再半渡而击,后果便不堪设想!”
徐渭虽对兵法颇有心得,戚继光一直将他带在身边悉心栽培,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文官,这样肆无忌惮地当众反驳军门大帅的意见,令原本心中就已经万分焦虑的戚继光也不禁有些恼怒了,冷冷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倭寇肆虐?或者就此休兵罢战?”
“军门不必担忧,”徐渭说:“属下有一计,或能保全百姓性命……”
听完徐渭的破敌之策,曹闻道和钱文义面面相觑:仗有这么打的吗?
戚继光的眼睛却陡然发亮了,一拳砸在徐渭的肩膀之上:“好你个徐文长,不愧是皇上亲自为我东海舰队挑选的参谋长!此战之后,我定要奏请皇上让你改授军职。”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军营锤炼、海上洗礼,徐渭的身子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