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园长时去算。”
“那就算了。”汪直淡淡地说:“近江的浅井义政殿下甚至想不到要与汪某谈这桩生意,汪某便只字未提此事;殿下想到了却不愿与汪某谈下去,汪某也并不强求。汪某周游列国的下一站就是尾张的那古野城,接下来或许还要去骏河的骏府城。不知道那古野城的织田信秀城主和骏府城的今川义元殿下有没有兴趣与汪某谈生意。即便他们也都跟殿下一样,觉得二百贯一支的价钱难以接受,贵国还有几十位战国大名、数百位城主,应该还有别人愿与汪某谈吧。”
斋藤道三阴冷地一笑:“大概汪先生忘记了鄙人的绰号叫什么吧?为了达到目的,连亲生父母都可以咬死,这就是蝮的本性!如今是‘蝮之道三’在他的主城请求……不,要求与你做生意!看在义辉殿下和细川大人的面子上,我出一百贯一支,这个价钱已经很公道了!”
汪直哑然失笑:“汪某虽是外番野人,却也知道出了京都,将军殿下和细川管领大人的面子就不管用了。不过,汪某是赶海之人,时常与惊涛骇浪性命相搏,倒也没想着要靠谁的面子行走江湖。”
斋藤道三说:“汪先生,贵国有句古话,叫‘匹夫何罪,怀璧其咎’,汪先生揣着那样的重宝,实在不该离开京都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