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所以我只亲近爷爷一人,其他的人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织田信秀恼怒地说:“难道凭你一人之力,就可以继承织田氏这么大的基业吗?”
“当然不能!”织田信长恢复了顽劣孩童的本色,调皮地朝着一旁坐立不安的平手政秀挤了挤眼睛:“所以我需要爷爷尽心竭力地帮助我。至于家中的其他人,有也可,无也可。因为我信长的家臣在父亲大人您所掌控的尾张下四郡的各个村子里到处都是,有武士家的,有农夫家的,还有商人家的,有男孩,有女孩。所以我一点也不在乎您的那些家臣是不是心服于我;也不在乎他们是不是以我从来不遵守那些无聊的礼节而联名向你提出建议,要废掉我这个长子的名分,改立勘十郎为家督继承人。”
若是织田信长是用一种抱怨、甚至愤懑的语气说出这些话,织田信秀反倒不会那么生气,但他偏偏是用那种无所谓,甚至带着一点很轻蔑的口气在谈论自己的家督继承权,怎能不令织田信秀怒火中烧,冷冷问道:“真的不在乎吗?”
“父亲大人,一切都随您处置。不过,不管您是否废除我这个长子,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凭借自己的实力去取得我所想要的城池和领地,当然也绝不仅仅只是尾张一国和那古野城。这